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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也放生了。

    於是京城中连某胡人、某番邦认为某某王待人谦和有礼、夷狄也觉得某殿下好,这样的话也消失了。

    整个鸿胪寺,就像隐形了一般。

    第二天,祝缨下朝回来在房间里坐定,打开一本书看不两页,便见典客令与两个典客丞相偕而来。

    祝缨笑笑:“坐。”

    典客令小心地坐下,又更加小心地询问祝缨:“已入秋了,今年正旦保不齐再有外番来贺,不知大人有何章程要下官提前预备?这两年,总有番邦来进贡的。冬天来、春天走,大人来的时候是初夏,所以没遇到。”

    “发点钱吧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“鸿胪寺虽不穷,我瞧着,只有几位上官更丰润些。这不太好。做事的是下面的人,不能叫人寒心。”

    鸿胪寺的帐主要归王丞管,王丞本人也不太精於经营之道,细务是他手下的书吏在做。但是典客署又有一点不同,他有自己的另一个在鸿胪寺外的地盘——四夷馆,人数也多,有自己的小金库。祝缨不动鸿胪寺的,但是想从典客署、四夷馆开始经营。首先,四夷馆是需要拨款的,它肯定有自己的小金库。祝缨一算一个准。

    典客令仿佛听到了高高悬起的板子落和到自己身上的声音,啪一声,有点疼,但终於是落下来了。祝缨也不与他废话,只有一句:“今天的事儿,哪儿说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