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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,才更明白拧不过沈瑛。

    她想:我要是个愚妇就好了,什麽都不懂,痛痛快快地闹上一闹,就算因此得罪了他们被打死了,好歹也痛快过了。倒是现在这样,钝刀子割rou,活活闷死。

    祝三问花姐:“大姐呢?”看婆媳俩这样,香疤的表记是真的了。

    花姐犹豫了一下,道:“要不我就不……”

    於妙妙从床上弹了起来:“去!去吧!胳膊拧不过大腿!咱们娘儿俩命苦,你能挣扎出苦海,也算替我活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抱头痛哭。

    张仙姑在一旁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陈大娘子此时又到了。

    这也是个端正的青年妇人,说话行事都很得体,先拜於妙妙,叫她“娘子”,再对祝三说:“有些妇道人家的话,不好有男子在场,虽是你的妻子,还请给我片刻时间。”

    祝三不肯走,张仙姑也就陪着,陈大娘子对花姐道:“疑心生暗鬼,事情因我们而起,如果不有个说法,你们心里总有个疙瘩,日子也过不好不是?今儿我来了,大家去去疑,错了,我们陪不是,斟茶道歉。万一成真,你不想知道自己的真正来处麽?”

    花姐心底还是想的,她原说不验,是因为记忆中有自己的父母,又与於妙妙有感情,现在却是被陈大娘子说动了。

    於妙妙道:“验吧验吧,听天由命!”

    她们一答应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