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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上一次调南方的仓储平了一回,是应急。这一回再打,南方州县又不干了,又说自己也很艰难了,北方有灾,南方也不太平!开始叫苦表功。

    政事堂花了些功夫才把这事儿给糊了过去。

    大军北上,结果却有些虎头蛇尾。与胡人打了一场,互有些伤亡,没等到决战,累利阿吐在边境打劫一番之後他引兵撤了!

    亏得此次行军没有突然纠集太多的兵力,否则这後勤就又要被扯出更大的窟窿了。

    太子算看出来了,问题一直都有,只是一直送不到他的眼前,他也就不知道。王云鹤是对的,这个国家已经变得臃肿,现在就需要抛弃一些累赘,重选干练的官员,一振风气。朝廷还要与地方上博弈,财赋之类,地方上不能留太多,须得由中央调拔……

    说到选人,王云鹤的办法是极好的,直接由朝廷来选,当然也是为朝廷着想的。可惜,行起来是很难的。

    由此,太子又想到了祝缨,想到了年初时那个单薄的寿宴。

    都是南士!

    他是不是就是看到了朝廷的胶着难行,才要另辟蹊径再引入另一股可用的势力的呢?所以他不是郑党,也不是王云鹤的人?

    眼前的乱局他又是怎麽看的呢?他凭南士,又能成什麽事呢?再引一股势力入场,又有什麽用?岂不是更乱?

    太子打了个喷嚏,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