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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他爹脸色看。”

    荆老封君道:“你有功夫念叨大郎,不如去管管五郎!你倒去管呀?”

    荆老封翁头疼地道:“他不服管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逮着大郎死命的欺负啊?!!!”老封君大怒,“我的一身富贵都自儿子来,谁逼他,我与谁拚命!”

    老妻发怒,荆老封翁也不高兴了,他也不是必要逼大儿子如何如何。话赶话说到了府学,他就意思意思地报怨了几句,纯是看祝缨态度和缓因而有点儿“恃宠而骄”。仿佛一个丈夫久不回家的妻子,见丈夫从外室那里回来了,便要拿捏一下,嗔一句:“你还知道回来?”

    本不是什麽大事儿,长子却仿佛他犯了什麽罪一样。撒个娇,丈夫扭头就走,搁谁也受不了!

    他也不去管儿子了,老两口闹了个不愉快。

    那一边,荆五郎挨了大哥两顿打,也躲在房里养伤。他一点也不想去考那个府学,考什麽?回去还要再受管!荆五娘在一旁看着他,也犯愁。一家子愁云惨淡的。

    荆纲出了门,又得装出一副智珠在握的稳重官员的模样了。先去拜会老师,荆纲昔年在府学时的博士早调走了,现在见的是他小时候的塾师。老师已是满头白发,幸而人还活着,此时正赋闲在家。

    师生俩一番客套,老师又含笑收了得意门生带来的礼物,很高兴地与学生烹茶闲谈。

    这位老先生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