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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:“是麽?那我等他们吵完。”

    她说得轻松,看得这一身青袍的年轻官员也跟着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祝缨踱到窗外,就听里面郑熹与冼敬在争执。起因是新君登基要起草各种诏书、大典要起草种种文稿,此外还有许多的文字工作要做。

    刘松年一走不回头,陈萌提议让杨静来起草最主要的几份,得到了一致的同意。李丞相想给先帝写祭文,这事儿又被新君给驳回了,让找个文学之士来写,杨静又添了一个任务。

    冼敬於是说,如此一来,细碎的文字就不能让杨静再承担了,他认为可以把余清泉给召回来。

    郑熹听了也不反对,因为他也要把柴令远给重新召回来。

    要召柴令远,冼敬先不提他自己的弟弟冼玉京,又把几个被踢出京城的官员也要召回。

    於是你也召、我也召,你加码、我也加码,听得旁边的陈萌一张脸变得绿油油的。陈萌四处一看,窦朋还不在。窦朋是政事堂里资历最老的,现在正跟新君解说国家大政。

    陈萌忍无可忍:“你们二位,能让吏部过两天安生日子吗?!”

    祝缨听的时候,陈萌正在以一敌二,他细数这两个人要召回来的人选:“降黜皆有因!又无尺寸之功,如何再召回中枢?简直是视朝廷法度为儿戏!不行!”

    冼敬道:“这是有用。”

    郑熹低头看了看名单,是略有点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