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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远,大夥儿进山也难。”

    祝缨笑笑:“有心就好,我也很想大家。过阵子,我还会去梧州一趟,到时候,我下帖子请大夥儿到梧州吃酒。”

    荆纲道:“不知我能不能凑一凑热闹?”

    “当然!你是头一个。”

    荆纲终於笑了出来:“一言为定!”

    “一言为定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—

    荆纲在西州住了数日,天气凉爽时便向祝缨辞行,他得回家守孝,不能总在外面滞留。人走了,却“滞留”下了一份礼单,除了珠宝珍玩之类,另有一东西——吉远府的父老们共同孝敬了一分红利给祝缨。

    明面上的理由是,吉远府有现在,都是因为祝缨当年经营打下的底子,当地士绅都铭记在心。当年,项家曾代持过一部分产业,後来祝缨北上退出。等到祝缨再次南下,江政南下赴任,项家也逐渐退出了一部分产业。

    大家商议着,觉得这样不行,既然祝缨已经被朝廷承认做节度使,又不再限制贸易了,那该给的还是得给。

    只不过,这一次大家不再通过项家了,直接让荆纲给捎了过来。每年给祝缨送过来糖若乾、粮若乾、布若乾,以及一些南货。

    祝缨情知这是吉远府士绅缴的“保护费”,江政毕竟是有能力的,他现在还没走,只要他在任上,士绅们的许多活动是受限制的。有些事,比如隐田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