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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只是罢职了事。分明是循私了,是因为他们都系出郑党门下,彼此袒护。现在有证据,祝缨之前拿了两个官员,办得就比较重。

    他提的这两个官员,都是号称抑兼并,实则从中渔利的。比较起来,并不比郑侯故吏更过份。

    冼敬暗骂此人是猪:这事儿参不了祝缨,哪怕参下了,来个别人当大理寺卿恐怕更麻烦!

    皇帝问祝缨:“你可知此事?”

    “臣不知。”

    左赞善大夫冷笑道:“祝缨号称明察秋毫,如何不知?”

    祝缨对皇帝道:“若如彼所言,罪恶昭昭,该是满朝皆知才对!这麽多年以来满朝皆知而无人言,满朝都是皇帝的贼!只有这一位大忠臣了!罪恶昭昭是吧?谁知道?知道为什麽不说?来,大臣都在这儿了,你是想我从前往後问,还是从後往前问?”

    卫王轻咳一声,道:“大理莫动怒,只说眼前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只讲证据!我查到的,都按律判了!并无违法之处。若有其他的证据,陛下让我查,我就去查,绝不连坐,绝不构陷。无论对谁。”

    “若有实据……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大理寺会覆核的!拨乱反正,正是大理寺的职责。朝廷现在堕落至此了吗?朝堂论案,既不知有大理寺、刑部,更不知道还有‘反坐’一条吗?啧!”

    左赞善大夫道:“你知道世间还有公道吗?”

    郑奕道:“你还要公道呢?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