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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阮家怎麽了?”

    陈枚是丞相之孙、京兆之子,平素相交的也都是身份相仿之人,笑嘻嘻地告诉了陈萌一个“内幕”:“阮秀,同余清泉争一个婢子呢!没争过,恼着了,又花钱教唆人告余清泉呢!”

    陈萌顿时来了精神:“你怎麽知道的?”

    “他喝醉了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说仔细些。”

    在此之前,余清泉才与阮秀发生过一次冲突。阮秀想买一个美婢,但因自己在家里不做主,手头有些紧,没有当时决定。牙人又不能只等他一人耽误了买卖,於是又向别人推销。巧了,余清泉看上了。

    余清泉可不是阮秀这等做不了主的纨絝,他觉得合适当时就定了。阮秀犹犹豫豫的想再要买的时候,被告知余清泉已经把人买走了。本来还两可之间的阮秀顿时来了精神!

    两家相争,阮秀败下阵来,将这笔帐记到了余清泉的头上。余清泉也不怕他,压根就不理会他。

    阮秀咽不下这口气,拿了些钱出来,找到了苦主去告余清泉。

    陈萌问儿子:“那安仁公主呢?”

    “这与安仁公主有什麽关系?”陈枚也是一怔,“我再去打听打听?”

    “去吧,打听得仔细些,莫要被人察觉。”

    陈枚笑道:“不会的,阮秀酒一多了就开始故作神秘,装不两下,你不理他,他就全说了。”

    陈萌严肃地说:“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