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欢些什麽?虽然太显眼的东西有些挂碍,其余方便的名贵的东西,也是要为上峰留意一二的。”

    鲍校尉说了很多,又不好意思地说:“你是年轻人,脑子灵活,又仔细。不瞒你说,我打小读书不成的,你是个读书人的样子,你看还有什麽要留意的?只管吩咐他们!你的话就是我的话。”

    祝缨慢慢道:“也没什麽了,我只要能交得上帐就好。”

    鲍校尉道:“这个不难!自有做帐的人!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好。那就开始吧。”她也不往堂上坐,鲍校尉以为她年轻人好奇,也就陪着她闲逛,并且告诉她一点抄家的心得:“这与打仗是一样的!”讲着如何封门,如何分割布局,怎麽清剿清查之类。

    祝缨也听得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最後,她问道:“这样抄家,有逃走的家眷吗?”

    鲍校尉笑了:“那要看谁抄了,一般是逃不掉的。你当那花名册是假的?照着名册一个人头一个人头点过去!这麽多年了,多少故事、话本里讲,什麽地窖、水缸、床底下……嘿嘿……当咱们不进茶馆听说书呐?”

    祝缨嘴角一抽。

    鲍校尉撮着牙花子说:“老弟你要是有看中的,又或者郑大理那里有什麽合口味的,只要不是犯官家眷,府中什麽歌伎舞女尽可以在帐上抹一笔的。奴婢麽,也是一样的。怎麽样?点点去?”

    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