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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年。

    太子与丞相只得退走,歧阳王也带走了骆姳。皇帝对阮大将军道:“从今天起,你要格外警醒!外紧内松,不要让他们勾连消息。禁军中要格外重用可信的旧家子弟。”

    阮大将军领命。

    最後,皇帝留下了刘松年。

    刘松年道:“确实该静养的。”

    “哼!说这话你信吗?”皇帝问。

    刘松年道:“信。”

    皇帝叹气道:“不说这些没意思的话了,二十年前召你进京的时候,就是预备着我死的那一天你可助太子稳定局势。”

    刘松年不客气地说:“先太子不用我。陛下也莫提万年之期。”

    皇帝道:“我也不想提,我可不想有齐桓公的下场!你须帮我。当年安王为乱,你帮的我。事了拂衣去,你走得毫不留恋。如今可不能再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已立太子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如我儿,压不住兄弟!王云鹤有治国之才,宫掖之间,他太迂直了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我刻薄jian狡。”

    皇帝低声道:“我信你。别人的心里,有江山、有抱负、有天下大同还有门户私计,应付皇帝啊,不过是为了他们自己。只有你,心性至纯,你会帮我。”

    刘松年低声道:“我也不配做丞相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行,那便行。除了你,我能信任的只有这些宫监了。”

    “丞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