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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到大理寺手里了,他今天找到了我。不太好弄,最好也是个暗中办了,不大肆宣扬。”

    郑熹道:“王大夫没尽全力。那也是个明白人,遇到这样的事情,就不能放肆胡为,只为一时痛快四处树敌。

    就说陈大,丞相之子、京兆尹,才上任,多少双眼睛盯着。你还不知道吧?那老翁本不敢争执,他女儿在府上也没受虐待,事态本已平息。他店中有个小夥计,一日遇到了一个书生,告诉他,只管告。你猜,这个书生是谁的学生?

    陈大要是不接这个案子,又或者私下卖放,他这京兆尹的名声也就臭了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不给他个台阶下,倒叫他先主动示好?我得给他什麽样的好处,才能叫他明白无误显露出为我所用?

    那个江政,约摸也是如此吧。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我要说的,正与这两个人有关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“当年,陈、王二位相公还在,政事堂里是陈、施、王三位,他们曾将一批年轻官员外放到各地历练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有这事,你也是那个时候离京的。不过,有些人是历练出来了,有些人就虚有其表。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我从梧州回来的时候,路过家乡,见了陈相公。他对我说,当时是担心先帝行将就木,年轻人不知轻重卷入纷争,是有保全之意。谁知造化弄人,往事不堪忆”

    郑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