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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光经营得好还不行,她还得再留点钩子。为此她特意去找到了郑熹,想要一份名单,或者说,几个人名。

    她带着曹昌到了郑府,曹昌跟郑府中一些仆人也是眼熟的交情,就在外面看马、聊天。祝缨放心地进了郑熹的书房,进门就伸手:“大人,拿来吧!”

    郑熹道:“你要干嘛?”

    祝缨长长叹了口气:“段婴进京了,名头可大得很。就这几天,有人说他跟您有仇呐?”

    郑熹嗤笑一声:“一个乳臭未乾的黄口小儿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噫!当心人家明年拔头筹哟!听说天份极高,还肯用功。”

    段婴样样出色,明年春天考个试,肯定不用像祝缨这样的考明法科,人家得考进士科。到时候就不止是京城闻名了,得是天下皆知的青年才俊了。

    郑熹十分惋惜地看了一眼祝缨,口上却不屑地道:“不过是一个从小衣食无忧可以安心读书的你罢了。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这话怎麽听起来奇奇怪怪的?不说这个了,给我几个名字吧。”

    “怎麽?想造冤狱呐?还是要揪人尾巴?做得太明显了可不好。”

    祝缨笑笑,道:“有什麽段家亲密的朋友,或者五服、三族内的在京的亲属没有?我干嘛主动动手呢?”

    郑熹拉开抽屉,拿出一张纸来,问道:“怎麽?又憋着什麽坏呢?就在这儿看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麽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