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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,刘松年又已离京。眼下这个在先帝面前守了一夜的祝缨就是他非常信任的人了。

    他很直白的说:“倘若我有事。谁能护卫我的安全?如果我像先帝当年一样,一病不起。何人可靠,可以拱卫安全?不使乱臣贼子阴谋得逞?!使我的祭祀绵延不绝?”

    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祝缨。

    祝缨忙离了座,跪地道:“陛下春秋鼎盛何出此言?”

    皇帝道:“未雨绸缪,我要可靠的人,据你看,何人可靠?不必推脱。”

    祝缨心中已经有了方案,仍是作思索状,好一阵儿才说:“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。陛下垂问,臣便不作虚言。若陛下若忧心安全,可以做两件事,其一,精选可靠子弟环卫陛下。其二,调可控、可信精锐之师拱卫陛下。”

    “细细说来。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精选忠臣子弟环绕陛下周围,是近身护卫。选可控之师,是使外敌不敢为乱。”

    “都有何人选?”

    “陛下亲卫皆选大臣子弟,陛下比臣更了解他们。至於兵士麽……臣知道的不多,只对北地熟悉一些。臣在北地,曾使温岳教习新军,选北地良家子,他们的家人都在北,并非某将、某人世领的私兵。粮饷全由户部调拨,不受制於人。温岳的父亲,原是郑侯的旧部,但他本人曾在禁军多年。忠诚也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“郑……柴令远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