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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经史是正途,拚个三年五载,求个功名多好。读律令怕是出不来,仿佛刀笔吏一般,只是为他执掌大理出力罢了。揠苗助长和深耕细作,那能一样吗?”

    她说完,长叹了一口气,道:“好啦,就这些了,以後怕是不容易得见了。”

    张仙姑道:“怕什麽,要有什麽事儿,怎麽也想法办见了。”

    花姐勉强笑笑:“但愿吧。我亲娘的性子很刚直,规矩又大。哥哥嫂子不是亲生的,反而比亲娘稍稍松些。我亲娘又给身边安排了好些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大姐!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记着,任何人家都不配叫你熬乾心血,烧得心如死灰!夫家不行,娘家也不行的!”

    “哎!”花姐答应完,又笑了一声,“别皱眉头,不是什麽大事儿。之前那麽难不都走过来了吗?我这一生,遇到的都是好人呢。从出生起……唉……”

    祝缨心头一动,问道:“怎麽?人还没找到吗?”

    “那对忠仆夫妇已经回来了,那位王mama就是我刚出生时的乳母,现在被我娘派到我身边。可惜,她的女儿至今没有下落。我问了,娘说,带着那个孩子,养到五、六岁上,被强令分开了。你知道的,人在贱籍身不由己,父母子女说分离就分离。娘和舅舅已经去信托人查了,成年人记得来历倒好找。孩子长到大,模样也有改变、小时候的事儿也不容易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