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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道:“如今都好了,莫再如此,进些饮食,去看三郎吧,这几天他很想你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严归进了饮食,看了儿子,儿子在太后这儿过得不错,当晚,一家三口就在大殿里用了晚饭。皇帝看到儿子,心情更好,笑问:“你是不是又长高了?又学会背什麽诗歌啦?”

    小孩子小心地看了看严归,严归摇了摇头,三郎也摇了摇头:“不会的,大哥不会的我都不会。”

    皇帝的脸色变差了,问道:“难道是中宫那边有什麽话?”

    严归忙说:“不是娘娘,是妾不想惹公主生气。娘娘从不作践人,只是她与公主才是一家人,妾与三郎终是外人,还是公主与娘娘更亲近。疏不间亲,怎麽能要娘娘把妾母子放在公主前面呢?三郎是公主的晚辈,也该让长辈高兴。”

    皇帝冷冷地道:“她还在宫中呢?郝大方!把姚臻叫来!问他!这个京兆是怎麽做的,安仁公主强夺民产,横行道中,竟然不敢问,这个京兆,他要是不做不来,我换个刚正不阿的人来做!”

    郝大方缩着脖子跑了。

    严归忙小心地说:“陛下,不可!妾侍奉您这片刻,您就要查公主的罪,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乾你事,我自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皇帝低头,又逗着儿子说话,很快小孩儿就开始显摆起新识的字来,他认得一个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