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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缨道:“她未必有多高明,但是咱们的女监可都是生手呢。且这个案子,有人在看着。”

    左司直了然,这种案子不太要紧,一个糟老头子娶年轻媳妇,本来就是一件风险很高的事情。是死是活的……他那年纪本来就该死了!但是如果有大人物过问,情况就有所不同了。

    裴清只是觉得神奇,他不太明白,祝缨是怎麽想到找个女人来给女囚号脉的?这是正常人能想到的?

    但他有耐性,直到回到郑熹的正堂上汇报时,才问出来。

    彼时,因为行文找了太医院,又有裴清亲自去办,大理寺里已经有不少人知道出了点小故障了。人们低声交谈,鲍评事说:“必是有别的事,不像是三郎出了纰漏,他办事一向不出错。”听的人纷纷附和,又在猜是出了什麽“别的事”。

    看裴清等三人全须全尾地回来,又很奇怪了。连平素不大管事的大理寺正都出来,问胡琏:“是什麽事?”

    胡琏道:“只说让找个御医,难道是囚犯重病?”

    大理寺正咳嗽一声,对胡琏道:“去把跟着祝缨接囚犯的人叫来问一问。”

    胡琏心说,我正想问呢!老实把人叫了来,一问才知道出了一桩奇事。大理寺正的好奇心得到了满意,心道:不是我们大理寺的事,那倒没什麽了。

    一转头,他又回去打棋谱了。留下胡琏郁闷非常——就这一会儿功夫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