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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的时候嘛。背几副方子,差不离的脉,稍作一点增减,也算不得什麽本事。”

    张仙姑就说这样是很了不起的:“你知道症候呀,不像我,就烧符灰的时候觉得可能是,就摘两片药草叶子搁里面混着煮。”花姐从来不知道张仙姑的符水里还有药,也觉得惊奇。张仙姑道:“就听老人家说一说嘛,什麽金银花去热解毒的,我觉得是热症,就顺手加一点儿。光靠符水,那是不成的。”

    又因为连着两天家里来了两夥人,来头都不小,他们就又讨论起案情来。张仙姑说:“这两个都不是什麽好人,往那个地方去,还斗气,能是什麽好东西?”祝大道:“那也不一定,你瞧那个马将军,有那麽多兄弟为他身後事cao心,活着的时候一定是条讲义气的好汉。”花姐说:“周将军看着一个纨絝,不像会亲手杀人的。”

    祝大又问祝缨:“老三啊,到底是怎麽回事?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才两天,哪就看明白了?明天还得接着查呢。”

    张仙姑嫌祝大打扰祝缨吃饭,然後两个人又口角起来。花姐此时才慢慢适应了祝家的氛围,见祝缨四平八稳地吃着饭,一点也不为父母之间的激烈冲突所动,有点心疼祝缨:难为她还能吃得下去。

    他们闲聊,祝缨很快吃完了饭,张仙姑收拾碗筷喊祝大一块儿烧水去,祝大又说:“柴剩不多了,明天去市里叫人送一车来……”

    花姐留下来问祝缨:“这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