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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,我会好好教他们乾活的。”

    五人又道谢,又不起身告辞,互相看看,又是使眼色给苏鸣鸾,让她说。她也就说了:“姥,那个驿路的事儿,是给另开榷场麽?是全安南抽丁,还是?要我们做什麽?”与此相关的还有各家的货怎麽卖啦,怎麽分好处啦,之类的。

    开口就能知道是什麽意思。

    郎锟鋙也说:“征西的时候我们没能出上力,现在只要有用得着的地方,您只管吩咐。”

    祝缨问其余三人:“你们也是问这个?”

    三人又是咳嗽又是摸头又是摸脖子,但都是说了:“是。交易麽,都想的。”

    苏喆道:“梧州的榷场还够哦?”就有点生气,安南,她们经略下来的!现在这是来分好处了?也没点别的表示!

    祝缨抬起手来,制止了苏喆接下来的话,她很和气地说:“这个,要等到路修好,再议。朝廷那边儿还没有回话,现在在纸上画个饼也没意思,吃不到嘴里。先把安南自己的事情办好,有事的时候,不会忘了你们的。”

    然後她就闭上了嘴,这三个毕竟不如他们的父亲,看到这个样子也不敢再坚持,都对自己说:有这句话就行了,下次有事,还是找上阿苏家与塔朗家一同。

    五人这才辞出。

    苏喆嘟起了嘴,林风没有开骂,脸色也不好了起来,祝青君倒开了口:“他们也是为了自己家,做头人也算尽责了。”

    林风道:“就是蠢了点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