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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缨道:“梧州刺史府可还没建好,你不得出份力?再有,邸报按时送了吗?”

    “刺史府可不怪我,羁縻嘛,又只有抽签轮流的副官,理事的司功司户之类的官员一概一没有,那得您请示朝廷,您也没上表。邸报……倒是想给,也没驿路通您这儿,没有刺史府发抄下去呀……”

    根子就在梧州之前就不是一个正经的州,是散装的几个县,也没人揽总,顶多就是各家每年凑一块儿商量个事儿,比如一起交点布和米给皇帝。其他的就没了。司马之类的官职,也只是要一个官职,这个官甚至没有俸禄。

    新梧州,更多的是一个地域上的范围,而不是一个被实际控制管辖的区域。

    祝缨道:“我这不正开始呢吗?路,我来修,名单,我来拟,奏本我来写,你得把话给我捎回去。”

    陈枚慷慨地说:“好!那,您别忘了给我爹的信。您是知道他老人家的,一件事儿,他总放在心上,您在这儿没事儿,我回去不带个答案回去,他能天天念叨,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吧。”

    祝缨被逗笑了:“知道了。你现在就走?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是!”

    “还是!既然来了,就来帮忙吧。”

    “要做什麽?”

    “督促秋粮。你带着贡赋回去,说话也响亮些。以後梧州的贡赋,我们自己交。”

    这个陈枚爱乾,说:“好!”

    “别急,话还没完。交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