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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整个南方的盐务也不配合他。

    皇帝的眉头皱得死紧:“这是怎麽回事?邵书回来了吗?”

    郑熹道:“应该在路上了。可是有交割没办妥麽?”

    皇帝让他看奏本,郑熹看了,道:“邵书新帐目都在,若有疑问,查就是。这麽些年,臣未曾见他有什麽疏失。倒是余清泉,初来乍到手生没乾好也不稀奇。”

    皇帝又问冼敬,余清泉是怎麽回事。冼敬选中余清泉也不是因为他能乾,理由简单得令人发指——余清泉是冼敬手下比较有资历的人。论资排辈,他在冼党里靠前。

    这个“辈”不是明面上的辈份,按那个算,冼玉京还是余清泉长辈呢,余清泉拜入冼敬门下早,出仕早,清流,有事也往前冲。

    该着他了。

    冼敬只好说余清泉是刚正不阿的,并且也有一些地方上的经验。

    皇帝对冼敬道:“你给他写信,让他用心办差。”又让郑熹通知邵书新,一回来就来面圣解释。都走的私人的信函,算是给双方都留了面子——因为派余清泉取代邵书新,也是皇帝想制衡。郑熹当时说,邵书新在外有些年头了,该调回来了,冼敬就推荐余清泉,皇帝顺水推舟。现在船在水中央打转儿就是不往前走,皇帝的心情也不太好。

    两件事都怪烦人的,皇帝兴味索然,又催促了一次驿路的规划便让大臣们散会了。

    郑熹心情不错,驿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