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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朋友嘛。怎麽不见令堂?身体可好?我这儿才得了几匹好绸子,正要赠她。”

    何达道:“托福,她很是健朗。您太客气啦。她今日不在家,到番学里去寻朱博士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张兴正要寻话头,又听到外面铺子里夥计招呼客人的声音,指着这个事就说,“如今梧州可比以前繁华得多啦。”

    何达也陪着这位世叔闲聊:“是呀,自从咱们祝大人到了这儿,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了!前几年我每月总要孝敬那几个巡街的几百钱,自打大人一来,您猜怎麽的?将他们都拿了,问明了勒索是实,打了二十板子,尽皆黜落了!”

    张兴道:“早听说这位大人的名头啦。听闻自他到来,梧州也富裕不少,到哪儿哪儿有钱。别是个善财童子吧?”

    何达道:“兴许就是呢?”

    “说来,梧州的糖是尽赚的,比橘子又好。到处都卖梧州糖,连贩子都赚了一笔,只是不知道进货的价是不是如他们说的那般?”

    何达一挑眉,笑道:“世叔你是做丝线买卖的吧?”

    张兴道:“那也不嫌多。”州城里也有砂糖卖出,但是价格贵。他也不是要开铺卖糖,那确实也跨行,但是手头有本钱,亲自来看上一看,如果进价果如传说中的那样他就进一批,回去再转手,并不散卖。

    他就问何达认不认识大宗出货的糖坊,又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