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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了。严查下来,於平也瞒不住,何必连累他们?我总觉得於平瞒了咱们些什麽,又说不上来他究竟瞒了什麽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能指望他们了!”张仙姑说,“晚上吃个散夥饭,咱们就走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,门被扣响,张仙姑开了门:“花姐儿?你这是怎麽了?一头的汗?快擦擦。”

    花姐一把将她推进了屋里,将门关上,说:“乾娘,你和三郎快些走吧!听表哥说,钦差让他们查你们家!表哥说,瞒不住的,县令问过他,他……”

    原来,於平回来之後才对姑妈说了实话,他早就知道朱神汉的事,之前代为隐瞒游说县令。现在钦差给县令下了死令,查不清楚就要参他,让他革职滚蛋。县令当然不会再听於平的话了,於平回到县里之後县令肯定还要问他!且他们还不知道朱神汉在牢里招了些什麽,就更加难以掩饰。

    於妙妙劝他,问他有没有保全的法子,於平正在犹豫,是不是要对县令、对钦差说实话。因为他现在还是“戴罪办差”要看表现,一个不小心,钦差现能打死他!他对於妙妙说:“是可惜了三郎,不过……也是他的命!姑妈一定要咬死了咱都不知道他姓朱,他就是姓祝的!咱们才招的女婿。朱家族谱上,想必是没有他们一家的名字的。”

    反正,骗人也是朱神汉一家在骗。

    於平让於妙妙婆媳只当什麽都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