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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扶住了他。阮芝再三说:“还请不吝赐教。”

    “早知如此,当年就不置办那麽些个烦人的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阮芝道:“已然置办下了,还望再费一回心。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不是我的案子不想问,知道得太多了终究是个麻烦。”

    阮芝道:“本不是大事,我只管查案子,最後怎麽结案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,你们千里迢迢的来,实在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体谅,我必不忘今日之事。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凡事都有个根儿。私卖官产,产业得在他手上不是?他接手的时候,是谁交割给他的?交割给他多少?”

    阮芝道:“左丞倒是回忆起了一些,也写了个单子,也有几个证人。可是帐本烧了,空口无凭。苏匡手下也有几个证人,都说没有拿到。”

    “死无对证了?”

    阮芝苦笑道:“办过案的都知道,帐本烧了是个什麽意思。不然,我也不用来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这样。当年我离京前他们查过我的帐,你回去悄悄的调一下那个档,里头应该有你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阮芝又吐了一点实情,说:“早看过了。祝令离开时的帐目是清晰的。左丞接手之後,又有苏匡参与,如今二人互相推诿,都指责是对方乾的!两人都是办案的老手,轻易问不出什麽来。”

    祝缨心里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