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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的事,就说跟陈萌是同乡,一道上京来的。王云鹤又问金良与陈萌是什麽关系,金良道:“新任的大理郑家七郎是我旧主人家的公子,年前他领差南下,刚巧派了我同行,因此认识的。就是前头锺尚书办案的时候,发现了陈相公家二公子诅咒大公子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王云鹤突然指着祝大和张仙姑问道:“你们的脸上,怎麽回事?”

    这家儿子与父母的气质迥然不同,父母脸上还挂着彩,王云鹤怀疑他们是不是经历了什麽不好的事儿,祝缨入过狱,难道父母也遭遇了什麽?

    祝大和张仙姑在王云鹤面前畏畏缩缩,话也答得不太全,只敢说:“叫人给打了。”

    王云鹤容不得京城治安不好,逼问是什麽事。祝大先顶不住了,他一上公堂脑子就嗡嗡的,舌头都直了:“是原来的亲家,就那冯家。啊、大公子他大姨!”

    陈萌见状,索性代他答了,说道:“一些误会,三郎原是我表妹的夫婿。冯家表妹流落在外,一同上京之後想自己争个出身,并不与冯家姨母同住,因此互相不识得。因误会,又解了婚约。”

    他将自己的辩解之词也一并讲了:“虽有这样的误会,我们也并没有记恨。大人手上的对牌确实是我们府里的,府里的对牌有好些,丢失也是有的。那短刀,学生从未见过。礼单上有,也是收进库房,并不用它的。簪子更是……丢失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