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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人边走边问来禀报的衙役:“怎麽找着的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小祝大人把人带回来的,看样子不大好,是抬进来的。叫找个郎中。”

    范绍基道:“那还不快去?!”

    等两人到了安放莺莺的房门外,何京已经然赶到了,拱手说:“二位大人,郎中已然去请了。”

    裴清拍拍祝缨的肩膀,大声表扬:“乾得不错,不可骄傲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两人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看。这是个间单,从门口一眼就能看到底,一张小床,上面一个一动不动的人。裴清问道:“她这是怎麽了?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当日就有伤,是小番安置的她,後来小番被抓了,没什麽人照顾她,就这样了。正在发烧,所以要找个郎中。”

    又一会儿,郎中来了,摸一把脉就说:“怎麽到现在才瞧病?这般天气,还要捂着伤口!简直胡闹!”又是开汤药,又是开膏药,又要把伤口清洗了再重新裹伤。最後胆子还挺大地说李班头:“京兆府不是已经不动酷刑了吗?还对个小娘子动手?”

    李班头没好气地道:“你看那像是我们弄的吗?”

    “哦哦,下手这人可真是没个轻重啊,可别再叫他动手了。”这郎中不是吴记那样的药铺出来的,还以为是什麽家庭纠纷。娘家、婆家抢人之类。

    李班头道:“他已经死了,您就放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