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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哎哎!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大道理我就不同你讲了,以後这个事情,不要乾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林风老实答应了。

    “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“哎。”

    这个事儿,祝缨也不知道要怎麽教他,讲道理?有什麽好讲的?君子要洁身自好?她这儿不能养君子。

    道儿她划下了,他守规矩,祝缨就还像之前一样栽培他,否则,自己也只好将他放弃,再换一个人来了。算起来,郎锟鋙的儿子郎睿,也该长个差不多,离开父母不会很容易就死了。

    不过倒提醒了祝缨,林风也二十好几了,该写封信给他亲爹问一下,山雀岳父家对林风的婚事有什麽安排了。

    跟在她身边的人,要麽不结婚,要麽结婚晚,细细一数,连随从年纪都不小了,这在眼前已经是一个大问题了。

    祝缨又扯过了信笺,给山雀岳父写了封信。

    接着,祝缨叫过祝文和祝银两个人,问他们二人,府中男女,可有愿意婚配,且有计划成立家庭的。如果有,可以报给她,她给他们主持婚礼。

    二人露出一点放心的样子来,他们跟在祝缨身边,却依旧保持着一些山中特色。即,婚配与山外人不太一样。一是“男女自相婚配,父母不禁”,二是“听主人的话”。

    虽然祝缨废除了他们的奴隶身份,在习惯上,已经入了祝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