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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一病不起。皇帝派了御医去看他,回来说要不行了,皇帝又将压箱底的咒禁师也派了去,仍旧是不见好。

    不少人都盯着阮大将军的位子,一时之间往阮府探病的人络绎不绝。阮大将军自知不起,口述了一份遗折,让儿子代笔,信中推荐了锺宜的儿子锺玮接任此职。此外,又对来探病的郑熹说:“死後若能如先前的陈相公一般,我也瞑目了。”

    郑熹会意,握着他的手说:“放心。”

    他把阮大将军的遗本带回来给皇帝,皇帝看了锺玮的名字,眉头微皱,不置可否。锺玮是锺家人,先帝的人,他不是很喜欢。

    郑熹只作自己不知道此事,只等阮大将军咽气,为阮大将军也求一个陪葬先帝。

    然而禁军大将军的人选,郑熹却不打算支持锺玮。他与锺玮也没什麽交情,他更希望能够推郑侯的一个旧部。

    另一边,卫王也找上了皇帝,试探地问皇帝:“禁军乾系陛下安危,不可不慎,但又不能不尽早定下来,陛下心中可有人选了?”

    皇帝问道:“依你怎麽着?”

    卫王道:“还是自家人更放心。”

    “唔。”皇帝点一点头。

    卫王道:“安王叔家的四郎,您看怎麽样?”

    皇帝还是含含糊糊地,没有拿定主意。卫王见状也不再催,转头说起安德公主又走了,临走前放心不下儿子。皇帝接这个话倒是很快:“你记一下,等他满了孝,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