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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
    “他的喜钱送来了,不过不常过来,他家里有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他娘的病?”

    金良道:“是呢。是个孝子,看了这麽些大夫总也看不好。他娘也不容易,寡妇娘们儿拉扯大个儿子,家里也打理得好。说怕连累儿子,前二年险些上吊要死,亏得发现得早被救了下来。儿子要跟她一起死,这才不寻死了。这二年不肯吃药了,说白花钱,却又病痛难过。天天念佛也不管用。”

    “什麽病啊?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明白这些个。”

    祝缨问道:“他住哪儿?”

    “你要干嘛?”

    “郑侯关爱部下,应该住挺近的吧?没给找个好大夫?好大夫不是钱,还得有面儿才能请得来。”

    “请了许多名医都不管用,钱也花了,名贵的药也用了。有一年,郡主那儿来了个御医看过了,又多给了金钱叫他给阿岳他娘看一看,疼痛缓了一缓,也没有能够根治哩。”

    祝缨跟他套话,最终套出了住址。

    那边甘泽出来敬酒,这个话头就止住了。

    等吃完了酒,主人家又给准备了好些喜饼之类带走。祝缨回到家里就说了温岳的事,问花姐:“你能治不?”

    花姐连连摆手:“我才到哪里?只能治些小风寒和些一常见的妇科病。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那这样,过两天我跟你瞧瞧去。”

    花姐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