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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也就放心大胆地宰个有钱的小傻子了。一躬身:“您请!”

    祝缨把生药铺子前後看了,见着了坐堂的一个混日子的老郎中,又看夥计等人。然後就让他们称二十斤山楂丸出来,半斤一包,包了整整四十包,再拿个大袋子装着,付了钱,提着回家了。

    到了家里,把张仙姑买来的空白牌位都写了,并没有写坏,张仙姑道:“哎哟,白花钱多买了几个。”祝缨提笔,将一个空白的上面写了於妙妙的名字,另一个写了於妙妙的儿子朱大郎。张仙姑道:“唉,是呢。”

    祝大道:“他们吃别家香烟吗?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差不多吧,给他们另开一桌。”

    祝大道:“那等会儿到街口给他们再烧点纸。”

    张仙姑欲言又止,又想:不写花姐是对的,人总要有点念想。大娘子心疼儿媳妇,不会饿着她的,烧给大娘子也就是烧给她了。

    根本不知道祝缨这是因为看到花姐那儿不方便,特意代花姐祭的。

    把自家牌位供到了正房的西屋里,又把另两个牌位单供在另一面墙,这间屋子三面墙,一面供菩萨一面供祖宗一面供“亲戚”,从此整日香烟缭绕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祝家祭完了祖,又开始忙年。以往祝家刮个家底,买二升米、一点面、几个鸡蛋、一只鸡或者几斤rou,都鱼丰年。

    去年好了些,祝缨却又蹲大狱去了,今年张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