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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宣布了:“凡在梧州境内,愿自投编户者,听之!”

    花姐心道:这样我的户籍也就……不愧是小祝。

    梧州官员也不觉有异,因为各地为了搜括隐户经常会乾这个事。主动一点的官员,下乡“扫荡”,将已经隐身了的田地、人口造册收税。被动一点的就宣布:自己来投!

    梧州新设,刺史要充实人口太正常了。

    祝缨安排完一应事务,道:“散了吧。”

    众人散去,花姐留了下来。参与官府的事务且是以一个正经官员的身份,这对她来说充满了新奇,其兴奋程度更甚顾同。不过她知道自己得稳住,并不跳脱。

    她说:“大人,番学的医学生,可以先不识字,那可以年纪大些麽?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花姐高兴了一下:“那我、下官就去办啦。”

    晚上祝缨才知道,花姐要招的第一个学生并不是哪家的小姑娘,而是一个中年的妇人,还是她的病人。妇人早年死了丈夫,独自支撑一间小绒线铺子,有个儿子已娶妻了,儿子倒孝顺,看母亲病痛,就求了花姐给妇人看病。看了说是早年生孩子落下的病根儿,花姐给她治了。

    妇人与花姐闲聊时得知花姐是死了丈夫之後才开始学医的,便想自己也学医!

    花姐就高兴的答应了。

    今天白天得到祝缨的许可,跑去同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