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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。

    现在新县令很重视,还采取了广泛遴选、糊名这样的方式选了全县的精英。选完之後连铺盖都发,这在福禄县绝对是很照顾了,也谈不上条件不好。

    师生们再没得抱怨,一个个脸上都挂不住了。

    等祝缨到了,博士急将她先请到自己的屋子,焦虑地问出了自己很关心的问题:“大人,那卷子……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给你们先试试手,这是国子监的卷子。”

    “福禄县地处偏僻,一向文风不昌,学生惭愧,学问也与京城大儒不能比。教出来的学生是差了一些,可是已然如此了,这麽考下去,也不是办法呀!大人如有大才,不妨亲自教导他们。光考,又不教,岂不要把人考坏了?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我不就是为这事儿来的麽?正有一事要同你商议——我从国子监弄了几箱书来,喏,单子在这里,又有各科各类的书籍。你将人集合起来问一问各人意愿。是愿意接着考进士科呢?还是想转个行?我想,进士科是难的,皓首穷经者比比皆是,有的人家里供得起自然无妨。县学不行,总也不能将一个学生养一辈子,过几年总是要换一批的,换掉的人怎麽办呢?如果在明经、明法等科上也能上有建树,倒也不失为一条出路。”

    博士道:“是哩!”又说,“只怕转了旁的科也读不出来。不瞒大人说,以前也有人想转的,转了一回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