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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想也知道,一下缺这麽多高品级的职位,必有一番讨价还价的。

    今天被拿出来说的是京城里的事,郑熹在朝上把诸王里的三位给参了,参他们当街横行,纵奴伤人。

    事情发生的时候祝缨正在皇城之内,压根不知道京城里出了这样的事。与她身份相仿的人,如果不留意,也是很难知道此事的——没接触。

    鲁王暗道一声晦气,这又有他的事儿了,他忍着气,不情不愿地又请一回罪,说自己下回一定会注意的。他心里更生气了,他被削了封邑,心情一点也不好。回府里就打人出气,路上也不会谨言慎行,撞翻路人,或许有吧。

    皇帝又骂了他们两句,想再骂郑熹的,忍住了。

    然後是让各部各司奏事,大臣们也乖觉,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出头,皇帝於是点名。大臣们也都历练出来了,一个一个说得无关痛痒,要麽是检讨,说回去之後勒令所有的手下谨言慎行,要麽是趁机说自己副手打架被撤了,请求快点派一个过来分担。

    实质上的事情都没怎麽说。

    皇帝越听越生气,骂了一顿:“以前问你们,你们也说没事,倒蒙骗我说是海清河晏!澄明安泰到当朝殴斗!还想让我‘垂拱’?”

    非逼得人说出点什麽来。

    众臣的表情都绷不住,皇帝这嘴也不饶人,生生堵住了他们想好的说词。说一句,挨一句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