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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将军那里怕也要来人问我了!”

    他亲自把祝缨请到自己的营房里,这里比流人营要好不少,墙壁也厚一点,冬天更暖而夏天更阴凉一点。

    丁校尉再三向祝缨致歉:“大人不因为我们是粗人而瞧不起,反而多有照顾,又给钱。现在我的人闯出这麽大的祸来,实在是没脸见大人了!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这些客套的话就不要说了,校尉,你的帐,妥吗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外面的人有错,罪不致死,别闹出人命来。”

    丁校尉道:“吊他三天,看他以後还乱放屁不!”

    “是得管住嘴,”祝缨淡淡评论一句,又说,“将士们辛苦,又是垦荒薄田,该让人吃饱穿暖才能当差不是?这是正事,谁来问,我都要说拨给你的是应该的。如果为了这一条问责,这事儿我扛。”

    丁校尉道:“大人仗义!我再不会忘记你的!我也不能不讲理,有事儿咱们一起担着。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不是大事儿,先别自己吃药。整肃一下军纪,该干嘛干嘛。二月的钱我还照发。”

    丁校尉连连点头,祝缨又说:“别耽误了春耕。一旦误了收成,就算有我补贴、上头给你拨米饷,你还是要手头紧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那是。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不管有谁来问,咱们相处都不能算错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那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