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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了吗?冼敬还是太子詹事,投鼠忌器呀。给他们一个教训,让他们先老实些还是能办得到的。”同是詹事,不同命!

    “是啊,太子。”祝缨轻声说。

    郑熹道:“真个出手你不心疼?不顾念王相公的旧情了?”

    祝缨反问道:“王相公?在哪儿呢?他们连王相公的半分气韵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郑熹道:“那便好。冼玉京,狂生耳,要是将他的话当了真,就要贻笑大方了。”

    祝缨笑笑:“杜世恩於国有功,他从刺客的手里救过陛下。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够力挽狂澜,那倒不虚此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麽夸一个宦官,虽然是实话,但也不宜在外面说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家,这里只有你我。”

    郑熹道:“好了,这事不用你cao心了,”他随意地指了指偏厅的方向,“安抚好,年轻人容易冲动,不听话会闯祸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郑熹一走,南士们便在赵苏的带领下过来拜见祝缨。就在郑熹与祝缨说话的空档,赵苏、卓珏等人已经与一班南士们在商讨对策了。

    赵苏起的头:“辩解是最无用的,不用一个更猎奇的新闻压过这一个。”

    卓珏也笑道:“不就是比谁的声量大麽?他们固然是一时学士,咱们声音也不能小了!咱们许多同乡,皆赖大人之力得以出仕、升迁,地方上可也有咱们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