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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火烧得乌黑的土地,及近西州,又见到了整齐的兵营。

    祝新乐原是艺甘家的,会花帕语,陪嫁之後又学会的吉玛话,番语只会一点儿,这两年用心学的是官话。番使只会说番语,因此二人语言半通不通的,说话都是通过翻译。祝新乐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,就装听不懂。番使也是好脾气,他不回答,番使也不生气。

    到了西州城外面,番使遥望西州城,忽然感叹道:“看到这样的城池,我才相信真的是祝相公来了。”

    祝新乐瞪大了眼睛!

    这破番使他说的是官话,比祝新乐说得还好呢!你大爷的!被骗了!

    赵苏出来迎接的番使,远远地看着时,赵苏就眯起了眼,及至走近,赵苏上前一步,与番使见礼。互致了问候,赵苏就说:“我看使者有些面熟,可是在京城时见过?”

    番使年纪也不大,胡子还是黑的,笑得露出一口牙:“正是。我看您也面善。”

    互相认了一回,这位曾作为随员出使过京城。之前的老臣有了年纪,就轮到了年轻人出头了。安南也不比京城,他的身份也刚刚好。

    赵苏陪他往里走,沿途百姓里颇有一些不善的目光追随——上次普生头人的“朋友”洗劫了旧城,新城百姓有许多是旧城侥幸活命下来的人,他们认出了西番的衣饰,本能地反感了起来。

    番使却一派从容,好奇打量道路,说:“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