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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官声、有无违法之事。”

    赵苏道:“知道一点儿,但不多。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以後这件事情,你要留意。咱们可不能像冼相公那样,下面的人干什麽他不知道,还在维护着。等到揭出来,已是骑虎难下,糊又糊不好,改又改不掉。到时候自己的正事还要被耽误。”

    赵苏严肃地道:“是!是我疏忽了。他确是前车之鉴!不过,义父,水至清则无鱼,南士只是籍贯相近,也不全是君子。荐他们的时候,是因为还算听话能乾。世上还是普通人居多,这个要求……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你斟酌,我就一句话:不能明着犯法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打发走了赵苏,祝缨开始写信。她勉强算是把梧州、南士的情况又捋了一遍,可以一总写信了。於父母、盐场、别业之外,又特别叮嘱祝青君练兵的事情。

    写完发出,只等回信。

    三千里地,又是自己派人而不是驿站快马,往来须得几个月的等待。

    好在朝上渐渐平静下来了,先是皇帝,也不知道是不是祝缨的哄骗起了作用,皇帝看起来安静了许多。政事堂回报、朝廷奏事他都耐心地听着,也不急着发表意见了。卫王、齐王等都被“优容”,但是一点实事也不让他们管。问就是尊老爱幼。

    冼敬奏上的召回一些经过地方历练的官员任职中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