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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人拜祭的痕迹,他会继续盯着的。

    陈萌将书信看了又看,不由叹息:沿途驿站也没个消息,看来冠群遇到麻烦了!

    他这里收到了书信,往父亲书房去回报:“爹,要是回信都说没见过,便将人都撤回来吧。时间长了,一旦走漏风声也不好听,叫人说您公器私用滥用职权也不好。只叫老家的人留意,只要她回去了,咱们也就能知道了。只是她要再吃些苦头了。”

    陈相道:“也罢。京里没别的消息了?”

    陈萌摇头,陈相道:“命认得她的妇人再往京中庵堂、坤道居住的地方看一遍,万一看漏了呢?她不是个愚笨的人,万一没用尼姑的度牒,岂不是误了?再往客栈等处问一问,有没有年轻俊秀、面上无须的青年男子投宿。”

    陈萌犹豫了一下,说: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有话就说!那是你的表妹,你做表兄的为她多麻烦一些又如何?”

    陈萌忙解释了一下,说:“祝缨也在找她,我想,祝缨寻踪的本领,要是连他都还没找到,meimei多半不在京中了……”

    陈相道:“少年夫妻,是有几分真心在的。”沉默了一阵,骂道:“我就说你那个舅舅是个银样鑞枪头!他那点心机,全是浮在面儿上了!”

    陈萌琢磨着“少年夫妻是有几分真心在”,心里颇不是滋味,看了一眼陈相,道:“舅舅担着一家子的期望,难免有些着急。越急越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