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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别,阴阳有道。你是女子,如何考试?”

    “女人考试犯了哪条律法了?”祝缨问。

    祝缨几乎从来不与人辩经,水平如何不得而知,但是她精研律法,是个绝对的讼棍。冼敬及时止住了这个危险的辩论,突然之间他也没有一个万全的、能够处置好眼前局面的办法。

    陈萌觑着皇帝的脸色,想要说什麽,便见有通报:“陛下,郑相公求见。”

    ……倒叙……

    却说,赵苏等人看到了祝缨留下的奏本,起初也怀疑这是一个玩笑。谁会相信这个呢?

    可是祝缨平时虽然和气,也会说笑话,从来都是有分寸的,他们也不敢不理会。

    苏喆的心上,仿佛有人把锺楼鼓楼都搬了进去用力地敲击,一声声,锺鼓齐鸣,震荡心灵。她已然相信了八分,祝缨之前的许多行为也都有了解释。为什麽愿意支持她阿妈做头人,为什麽愿意让女孩子上学、做官。

    因为大多数男人不是“不愿意”而是“想不到”,想到了,才轮到愿不愿意。

    也只有女子,会那麽对待朱大娘子。也只有女子,才能解释“洁身自好”。出入宫禁多了,见识的肮脏事也多。哪怕是宦官,都还做梦娶媳妇儿呢。

    苏喆心头慌乱,人也不由自由地颤抖起来,往匣中一看,见里面还有几张纸,抖着手拿起来。只见上面写着嘱咐:不要贸然进宫,留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