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91页

言?”

    太子道:“两年了!总能看到一些事。王相公是贤人,他也不免要为了依附他的人而与人相争,因而耽误一些事。郑相公麽……呵,是个能乾的人,可惜能乾的不是地方。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他们是被人裹挟了。郑相公前些年就说,一些纨絝闹得不像话。王相公更是君子,只可惜……一旦仲尼复生,儒生们最想做的恐怕就是毒哑他,摆在那儿,放着,当牌坊。”

    太子忍不住笑了,郝大方等人都听得吃惊,这麽拿孔子说笑,是有些出於他们的意料的。

    “互相裹挟罢了。这些人,黏得胶手。”太子说。

    祝缨也笑了:“这四个字,还是从郑相公处听来的。”

    太子道:“你愿意从泥潭里跳出来吗?”

    “殿下何出此言?”

    太子目光灼灼:“君子小人,真伪难辨,但是谁做了什麽事、做得怎麽样还是很清楚的。你看不上务虚的人,如今,我便与你坦诚相对,将那些胶粘的东西扔到一边,重开天地,如何?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您是太子,是储君,应该有自己想法。您这不是让我跳出来,是把我往里按呢。这是只有天子才能承诺的事。”

    太子垂下了眼睑,道:“我当为父分忧。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为臣者食君之禄,都会担君之忧。”

    太子指着北方,道:“现在不是虚文礼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