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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也令人如芒在背。

    阿翁也不一样了,从未如此严厉地对待过自己家。可怜他起初只以为是东宫责任增多、众人对东宫期望提高之故,阿翁还是在意东宫的,鲁王过分时,阿翁也会维护东宫。

    再思先太子,再想想自己与父亲之间,这种滋味就更难辨了。

    “陛下是父亲、殿下也是父亲”原来如此,竟是如此。

    本以为赵王家与太子家的差别仅是嫡庶、是离那张椅子的远近,哪知内中别有乾坤。同样的那个人,还是他的阿翁,但是册封太子前与册封太子後,对待他家便是两种样子,这又是非亲身触及不能明了的了。

    所以要请陛下派内侍来“襄助”东宫事务,所以他不能擅使东宫官员。

    想想自从搬到宫中之後的经历,竟找不出什麽人可以诉说。原本,这个时候最亲密的人应该是妻子。但他的小妻子,还是算了吧……

    这样的事情,又有哪一个人能够诉说呢?

    如今又该如何行事呢?

    “这是比谁不出错。”一句话突然蹿了出来。

    歧阳王心里堵得慌。他想告诉自己,赵王府一向和睦,断不会出一个鲁王那样的人物,父亲也不是阿翁。然而不知道为什麽,父亲轻抚幼弟的样子蹿进了他的脑子里。

    一个内侍轻声问道:“殿下,要传膳麽?”

    夜深了,是有些肚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