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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但是他,十几个人的底细都要细细的盘出来!你们县令今天被撵回去就是要乾这个事,查不清楚,你看谁能饶过他!他一个县令,能查出多少事来?还不是要我们这些人来乾?回去让於平老实着点儿,谁能查出点什麽来,钦差必有赏的。”

    祝三道:“还请说得稍明白些,我们才好出力。查谁,都一样的细查还是分了主次,怎麽查僧道不问主人家呢?我想,拿主意的还是主人家吧?打蛇打七寸,拣着尾巴梢儿撩算什麽呢?”

    黄先生道:“你这小子话忒多,以後见着长辈可不要这样了。要不是我也有疑惑,你说这许多话,我就该赶你出去的。陈相家,是我们能查的麽?那个自有钦差在办!去吧,明天接了於平回去,养着伤、查着人才好。我看你小子也有几分机灵,你帮着办这件事,办好了,也给你谋份差使。”

    於妙妙心里诸般心思翻腾,祝三却问:“那些僧道神汉,没打死几个?”

    黄先生道:“说来奇怪,还真没有!”他的同僚都被收拾了好些个,没道理僧道更禁打、更金贵呀。想不透……

    祝三道:“乾娘,咱们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谁都没提钱的事儿,一只竹篓就这麽静静地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回到客栈,张仙姑迎了上来,问道:“怎麽样了?”祝三道:“於大官儿明天就能放出来,爹还活着。”张仙姑念了声佛:“还好还好。那你爹也快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