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媒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怕她心里有别的念头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先去看她。”

    “给你大哥写信,告诉他这事。”

    “哎。”

    当晚,项乐写信给在京城的大哥,第二天他便带着母亲到了州城。他在刺史府里有屋子,但不将母亲带到府里,而是先安置在府外自家另置的房子里。项乐一边安置母亲,一面让人将meimei叫回来。

    这一回来,家里又闹了一场大的。

    母子三人将仆人支开,先说户籍的事,此事并无异议。项老娘又旧事重提,女儿是得嫁人的:“难不成你还有什麽想法?你要是心里有了人,也告诉咱们。有什麽是不能对亲娘说的?”

    项安也知道自己亲娘是什麽样的人物,也不跟她废话,头发一扯,从针线笸箩里翻出把剪刀来,捋起长发就铰。

    项乐道:“你别!”

    兄妹两人都有点功夫,一番打半拉扯,项安一边头发剪成了个狗啃,左手挂彩。项乐从小臂到手背一道口子,呼呼冒血。

    两人各自翻找绷带、伤药,收拾好了伤口,项老娘眼中含泪:“真是冤孽啊!你可是咱们好好的人家的姑娘,没名没份的,这是要干什麽?咱们辛苦这些年,眼看熬出来了,你究竟是为什麽?”

    项安气得从脖子到脸都火得冒烟:“这也是亲娘该说出来的话麽?清清白白的,要什麽名份?你看看大嫂,大哥去京城,她守家,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