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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我怎麽听说,烧傻了?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郑熹诧异地问道:“你不知道?”

    “知道什麽?”

    郑熹这才缓缓地说:“这是常有的,小孩子烧得厉害,退烧不及时,脑子就要烧坏掉了。大郎,本都已经会说话了,也认得人,能背几首诗。这次病了之後,就全不似那般模样了。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那不妨再多看几年,现在还小,聪敏愚笨都看不大出来。便是看出来了,也没什麽,太子妃还年轻。”

    郑熹道:“是啊!”

    祝缨忽然笑道:“您这是怎麽了?还有几个月,您回来,再cao心也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郑熹自嘲地笑了笑,道:“日子越近,竟越发毛躁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政事堂如今拢共两个半人,手脚都不利索。大夥儿都等您回来呢。”

    郑熹道:“未必!冼敬就不想我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由不得他。”

    郑熹笑了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—

    与郑熹聊过之後,祝缨也没将东宫大郎放到心上,户部许多事要忙。又要与刺史们周旋,过了年,正月里是她四十岁生日,赵苏等人又要给她祝寿。

    四十岁的生日是不能不做的,知道的人都过来吃寿酒。郑熹、陈萌等人都来了,热热闹闹。

    陈萌的儿子陈放还没有回盐州,被陈萌扔到了府门口帮着苏喆等人迎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