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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剁了半天,小黑丫头要来帮忙她也拒绝了:“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她这举动引了许多人围观,张仵作验了半天常命的屍,恶心得要死,见又闹,背着手走了过来,骂道:“都没人事可干了吗?你?小江,你干什麽呢?”

    小江举着柴刀对着阳光一看,手一锤,刀插进了泥地里,她肩也松了、腰也弯了,喃喃地道:“是柴刀。”

    她一直抱着一丝希望,希望柴刀并不是凶器,想验证一下,如果柴刀砍骨头的豁口与证物上的不一致,就可以说凶手另有其人,李氏是被吓傻了的。

    “都是我害的!”这句话可以有许多种理解。“我不杀伯仁”也是一种,钻牛角尖儿的人自认是凶手也不是不可能。辩解的词儿她都想好了,哪知……

    小江转身进了屋,把门一关,眼泪刷刷往下掉:我这算是把她钉死了!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不几天,命案也开始审理了。

    死者死状虽惨,案子还是比较简单的。凶手自己认罪,又有“平常受虐待,积怨颇深”这样说得过去的理由,犯人背後也没有人保,凶器柴刀就在凶手手边。柴刀上有一处豁口,小江的试验也证明了得是砍圆筒状物才嘣出那样的豁口。

    有人说“可怜”“可惜”,但所有人都知道要判李氏死刑。

    张翁等人私下感慨:“十年挝捶,这女子确是个苦命人,可惜乾做了事。”

    侯五等人背後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