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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为了逼出孩子的母亲,啧啧!”

    她又压低了声音,说:“我的一点小心思,还是该问一问这小娘子这两天都在干什麽,是否与她有关。毕竟,这丈夫不仁不义在先,妻子有点什麽想法也不奇怪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到万年县令心头去了,他将醒木一拍,先审付小娘子。

    付小娘子心道:神了!

    便将自己这几天的事都说了:“想着先借些钱搪塞了过去,再求尼师治我儿子。没想到儿子吐血了,就出去求有没有好的儿科……”

    她是人证也有,物证也有,孩子的伤也是真的。

    万年县令一拍醒木,问:“现场可有凶嫌?”

    衙役道:“只有围观的人。”

    又问现场还有什麽东西。衙役将一块石头拿了出来,此时仵作也到了。万年县的仵作比京兆府的乾活糙一些,将石头与头上的伤口一比,说:“凶器正是此物!”

    祝缨看看石头,又看看付小娘子,万年县令问道:“怎麽?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我想看看现场,行麽?”

    万年县令想起他的本事,心道:也罢,就叫你看上一看。

    那边主簿则怀疑上了,他问:“小娘子,你怎麽不伤心呢?”

    付小娘子跪坐在地上,仰脸瞪着他。祝缨摇摇头:“她不笑就不错了。”话音才落,付小娘子真的笑了起来,祝缨也噎住了。

    万年县令咳嗽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