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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喆又将刘松年一阵吹捧,说识字歌的好处:“那些篇章算什麽?有多少人知道的?不如咱们识字歌,一州的人都会。会的人多、记的人多,才能传下来呢!”

    卓宇找着了机会,说:“我们南人,学官话总是难的,以前是全凭自己运气。我若年轻时能遇到祝大人这样用心的父母官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陈萌被勾起话兴,说到了治理地方:“我自觉已经不错了,还是没有子璋上心。他是心中有天下,有百姓,是践行圣人之道的。人呐,心思花在什麽事情上头,都是看得见的。”陈放想起这话祖父在世的时候也说过,一时想起祖父,突然伤感了起来。

    祝缨道:“这是看我今天做生日故意夸我呢?不过是让我做什麽,我就去做好罢了。哪有你们说的那麽邪乎?咱换点儿别的说成不?”

    她本来是想跟南方士人一块儿吃个饭,说点儿轻松的,不用谈什麽正事,单纯地聚一聚。这几个人一个接一个地来,自己就只能陪这几位聊天,让赵苏来与南士们说话,那边年轻人一边自己聊,一边还要分一只眼睛放在老头子们身上。

    陈萌问道:“说什麽?”

    祝缨就让祝银去准备投壶:“来一手?”

    “来!”

    场面又热闹了起来,祝缨指着金良说:“今天我生日,我不下场,金大哥代劳了吧!”又拿出彩头来,被陈萌笑话:“你做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