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三十九章 是鸿门宴
,而且终於有确切的眉目了,几乎大半的不幸都归於他,这怎麽能让人平静得起来? 正准备出门的晏衡接到消息,果不其然也凝神起来,他拿着那纸条踱了两圈,说道:“告诉裴寂, 就说我知道了,让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便是。” 侍卫离去,晏衡原地又站了会儿才去衙门。 袁缜刚好来到,抱着头鏊与几名子弟边说边进来。 子弟们约袁缜夜里喝酒。袁缜望着天色:“今日准有大雨,不去。” 晏衡本就是在等袁缜,听到这儿他招手唤了袁缜到跟前,然後长臂一伸勾他脖【00kxs】子到旁侧,一副哥俩感情不知多好的样子。“今儿有雨?” 袁缜警惕地後仰身子保持距离:“如何?” 晏衡拍拍他肩膀:“好久没一起聚聚了,夜里把贻大哥叫上,凤阳楼,咱们好好撮一顿!” 袁缜皱了眉:“无事献殷勤?” “怎麽会?”晏衡咧嘴,“我做东!” …… 这一日风平浪静,裴寂照旧看书养院子,傍晚还炖了一锅芋头汤,开锅的时候切了青菜叶撒进去,吃起来软糯可口。 夜里天色就不那麽太平了,晚饭後起了风,远处也有了雷声,裴寂在屋里擦剑,被纸笼住的灯苗也颤颤巍巍,闪电一来,映得那剑身与他的脸色俱都寒光凛凛。 夜色全罩下来时雨点就啪嗒啪嗒打响屋瓦了,一阵紧似一阵,如同千军万马同时奔袭。 裴寂将剑搁在桌面上,客栈这边,男人的脸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