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壹肆陆章 沈岐山软玉温香
颜在笑,不由有些纳罕,比起沈岐山,他和他兄长沈谕衡反更熟悉一些。 毕竟文武相轻,若不是皇帝有意指婚,他未必愿意多搭理这个武将。 沈岐山拱手作揖,赵正春颌首回礼,欲待开言,忽然神情微变,黑色大氅下摆露出一截油绿锦绸,显然是女子穿的裙。 沈岐山随他目光斜睃,倒也无谓,手掌暗在萧鸢腰上揉一把,轻轻说:“把腿缩回去。” 赵正春便见那抹油绿一闪即逝,如果方才可当假装看不见,这次便有些欲盖弥章了。 他冷淡的笑了笑,荡下轿帘径自朝前而行。 萧鸢躲在他大氅内,眼前皆是黑,忍不住问:“轿子走远了麽?” “没有。”嗓音肃沉。 萧鸢乖乖地等了会儿,竖耳听不见动静,又问:“还没走远麽?” 沈岐山开口道:“你的腰怎麽粗了, 在船上时还挺细,现与我的大腿不相上下。” 萧鸢先还一怔,待听明其意,脸颊腾的如火烧烫,这个糙汉子懂个屁啊,竟敢嫌弃她腰粗。 狠拧他大腿一记,抑着气道:“冬冷我穿了袄子,腰自然要粗些。轿子走远没,快放我下去。” 沈岐山默了默,挺认真地:“可你这两团子也没大啊!” 萧鸢後知後觉,才发现不知何时,他的手掌竟搁在她胸前。 他真的是不想活了! 萧鸢抬头,嘴唇正抵到沈岐山滚动的喉结,顺势就狠命的一咬。 这正是: 愤气满怀无处去,欺他弱处添抹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