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应
今天的天气格外晴朗又温暖,现在是下午,路边上有打麻将的人,还有摆着的摊,和摊边上闲聊的人。 树荫下透过阳光,偶尔能听到几声蝉鸣,风都是温热的,一个惬意的下午。 直到车开到越来越熟悉的环境,江渔才真的知道自己得救了,就像最後一口气被抽走,她卸下了戒备,松开了握紧的拳。 他并没有送她回家,而是把她送去了医院。 做检查的时候,江渔甚至不敢和医生单独待在一个空间里,她整个人都有些不安的盯着贺颐。 掀开裤脚,她的小腿上有块很明显的淤青,还有血丝,腿上膝盖摔跤摔肿了,胳膊肘也破了皮,手上也用酒精消毒後缠上了厚厚的纱布。 贺颐就站在床前,任由江渔拉着他的衣角。他不像往日那样对着江渔嬉笑,面色凝重,甚至有些痛苦。 其实江渔察觉到了,她想安慰他,想了很久也想不到该说什麽。 医生和贺颐单独询问病因的时候,还关心的提醒贺颐,江渔可能需要心理援助。 一个年长的女医生,动作轻柔,语气和善,有种母性的温柔,即使动作那麽小心,江渔还是被吓的连连发抖,她不知道为什麽这个女孩身上这麽多伤,却还是忍不住多嘱咐了两句。 可在外等候的江渔,靠在角落的座椅,手紧紧的抓着扶手,她就像随时会摔倒一样,总是要抓着什麽。 贺颐走了过去,“回家吗?” 江渔有些空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