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我
坐下。”祁生道。 江渔一脸担忧的答:“可是你腿疼能爬上我家吗。” 最後在江渔的搀扶下,两个人一路磕磕绊绊走到了五楼阳台,那个祁生经常看到江渔出现的地方。 江渔要踮起脚才能够到门框上面的钥匙,祁生却好几次被磕到头。黑压压的走廊,压抑的屋顶,打开门後一股烟味扑面而来,地上的白瓷砖也已经泛黄。 於是她绕过祁生打开灯。 屋里的天花板很低,即使有些烟酒味,依然被打理的井井有条。不打开灯几乎接近摸黑,即使江渔已经打开了所有客厅灯,还是有些昏暗压抑。 祁生愣了一下,随意的坐在了又硬又窄的沙发上,靠着抱枕。 她卸下了书包,走进了厨房打开冰箱随便拿了一包挂面开始做饭,时不时悄悄回头看一眼祁生。 於是在他们对视的时候,祁生向她走了过来。 厨房太矮,还在顶楼的拐角,险些磕到祁生。即使是江渔瘦瘦小小的站在里面,也因为堆放太多杂物而有些拥挤。 不一会两碗清汤挂面就摆在了桌子上,江渔催促着祁生去洗手。 卫生间的门锁也坏了,里面只有一个一直在滴水的水龙头,和有许多裂纹的瓷水池,洗澡的地方只能勉强站下一个人,花洒挂在墙上的拐角处,瓷砖地上还漏了一些水,里面充斥着nongnong的潮味。 出来後他看着桌子对面的江渔,她毫不在意的吃着饭,看到祁生盯着她,她有些纳闷的催促他吃饭。 “你在这…住多久了?”祁生问